理性的演绎推理是一个具体化的过程,即从一般到特殊(明天全市幼儿园放假,所以小区后的幼儿园也会放假);与之相比,归纳逻辑是一个概括化的过程,即从特殊到一般(“我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因此所有的婚姻都是不幸福的”。)相对而言,归纳逻辑的可信度会下降。但是我们的所作所为正好与它们的可信度相反:过分归纳而演绎不足。
有一个同事,家里是一个快7岁的孩子,但他和妻子对于孩子被拐卖骗走的情况感觉很恐慌,即便在路边也要时刻盯着孩子,会特意叮嘱孩子不要跟着陌生人走了。这让我觉得很有意思,然后去看了一下相关的统计报告,目前全国全国14岁以下儿童大概2亿,其中被拐卖的比例是1400万分之一(来自公安部数据)。而依据数据看,溺水身亡的概率大概是被拐卖的6倍,而风险实际上远不止6倍(溺亡的儿童总量只占了溺水儿童的极小部分)。但很多家长反而更担心概率更低的拐卖。
他估计孩子健康长大的概率,是通过关注那些孩子不能正常长大的事件进行的。我们的大脑有个有用的机制,它会不由自主关注奇怪、不同或是不寻常的事。在荒野中我们能很快注意到那些动态的、不寻常的或者奇怪的事,这些不同寻常的事发生危险的概率更高,所以能提高我们的生存率,这一点在日常生活中也一样。在路上,你会更加关注那些有诡异驾驶行为的车辆,并投以关注和警觉。你不会怀疑大部分孩子都能健康长大这个事实。所以你的注意力会转移到那些反常的情况上。罕见的事件成为焦点,这些事件可能唤起可得性启发模式,你判断儿童死亡的概率和孩子也许会出现的危险情况及想到这些场景时的感受决定。由于确定性效应,人会高估这样一些问题出现的频率。
当你进行概括化并把罕见事件作为归纳的证据时,评估结果就可能更加不可靠,如果该事件不算典型事件(孩子溺亡的概率是拐卖的6倍),那就更是如此了。为此,我继续做了更进一步的追问:被拐卖的比率、走跌失踪的比率、意外死亡的比率、不幸被害的比率、重大疾病死亡的比率。更加离谱的现象出现了,当某件事的别的可能不太明确的时候,罕见事件的概率非常容易被高估。
当他开始联想走丢失踪的情况并评估概率时,其他的可能性可能会被忽略。我问因走丢失踪的概率时,他在肯定性模式下记忆和想象都在构建各种孩子走丢的情况,例如跟在身后走丢了、跟错人走了、或者在某个场馆里迷路了等等。而当他评估意外死亡的概率时,他又将相同的选择过程又偏向了意外死亡上。这些原因都可能会出现,而把他说的各项概率相加,孩子健康活到大的概率甚至要远低于90%(一开始我问他对于儿童健康长到14岁的概率,他估计是90%,实际应该是99.925%)。但如果把问题换成生存率和死亡率的时候,这样的一种情况就不会出现了,因为这样的一个问题的关注点和其他情况都很详细,概率相加是100%。
当你把某个罕见事件作为概括化的基础数据时,大脑在肯定性模式记忆和想象都是根据这件事一定会出现(眼见为实)作为基础的,这就和其客观概率产生了冲突,但大脑的系统1并不会考虑别的的可能性。你眼前遇到了一场失败的婚姻,那么她有很大的可能性把这种不幸推及到所有的婚姻中;如果她被一个或两个男人欺骗,就容易把这种消极评价概括到整个男人群体。
昨天给出了黄金低位做多的策略,因为当时黄金正好跌到1807,我本来不想做黄金,但这么低的点位从期望效益的角度非常有价值,就勉强给下面两美元即1805给了多。没想到的是黄金竟然就此止跌,结果很遗憾没有进场,错失了一次比较好的机会。
理论上来说,黄金的跌势可能要结束,因为我实在不觉得和美联储对赌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换句话来说,就算真的赌赢了,收益的绝大部分也会被主力掠走,某些对冲基金可能愿意做笔大的,然而就目前的情况去看,他们不打算参与(没错,就是Pershing Square)。所以,我不建议参与到这场大赌局中,或许,跟着美联储对这些市场资本力量压倒性一击收益更高?
黄金建议在低位1805-07附近做多,目标1815,第二目标1822,终极目标1830。止损暂定1801附近,这个止损可能会调整,结合实际提示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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